-银河观察日记

会回来

【权椰】波子汽水

权恩妃*崔叡娜

伪现实向/时间线可能是个乱的



 

无实际内容短打

ooc与我同生共死

 

 

 

 

 

-我们本就是不同的独立的两个个体,有缘分相遇,能裹进一个被窝里谈天说地,又可以将羞于言明的爱意相互传递,已然幸运。

 

 

 

 

-我们相互依偎,无需用力。

 

 

 

 

 

 

 

崔叡娜回到宿舍的第一步就是卸掉隐形眼镜,繁忙一天的拍摄行程让她的眼睛又酸又痛。既然已经占用了洗手间,洗个澡只是顺便的事。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睡在对铺的队长姐姐刚巧被轰隆的雷声惊醒,双腿蜷缩成极不舒适的姿势在不算宽的单人床上醒过来。被踢开的被角露出她白皙的小腿,上耸的睡裙遮不住软乎乎的肚子。

 

 

四目相对。

 

 

她只能看到姐姐红润的嘴唇。吹风机在耳边发间辛勤工作,她听不见权恩妃在说什么。像是默契十足,权恩妃刚缩过去半个身子,崔叡娜便毫不客气地坐在她的床上。

 

 

“要我陪你一起睡吗,姐姐?”

 

 

权恩妃把枕头往外放了放。

 

 

单人床被两个人用手拍了拍,是某种暗示的信号。发出嘎吱的声响诉说自己的抗议。雨水滴滴答答敲击的前窗,和马路边梧桐树上聒噪的蝉鸣声一起,被屋子里努力工作的烧水壶的嗡嗡声取代。挂在床头的小型电扇还在负隅顽抗,像是人老后的腿部关节会发出细微的响。

 

 

 

收音机的主人不知去向,留下缠绵悱恻的女声。

 

 

 

她们枕在同一个枕头上温柔地交换气息,带着浴室蒸腾水汽的潮湿和温热。权恩妃嗅了嗅空气中熟悉的香波味道,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崔叡娜身上的却更好闻。忍不住的再靠近一些。

 

 

 

吐息间充斥着薄荷牙膏的气息,有点凉。

 

 

 

“姐姐今天为什么哭了?”很久没发声的嗓音有些干,崔叡娜控制着音量,私心里不想被其他人发现。

 

 

 

也许是熟稔给予年长的姐姐更多安全感,妹妹印象中的姐姐没有外人看来的强势,反而柔软又柔软。比如现在,撇下嘴角委屈的样子是别人看不到的,眼角的绯红色让她看起来更像兔子了。

 

 

 

“我们不够乖吗?明明是这么可爱的一堆孩子呀,恩妃?”耍宝担当从来不会冷场,当然除过挨了一拳之外。

 

 

 

“很乖,你们。”破涕为笑的队长可爱到不行,却很努力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崔叡娜觉得自己完了,打在颈窝的一拳像带着温度,顺着耳根向上窜来的热气,熏得脸颊都是粉色。而罪魁祸首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只耳朵。

 

 

 

崔叡娜坏心思地捻起她的耳尖,“兔子耳朵露出来了,姐姐。”

 

 

 

门口突然响动,崔叡娜仿佛做了错事一样和权恩妃一起躲进被窝里。收音机的歌声戛然而止,浴室又换了新的人进去。

 

 

 

她们被迫离得很近才能听到彼此的话,“你进来做什么?”

 

 

 

“抓兔子。”

 

 

 

“呀,崔叡娜,在我说好话的时候正经一些。”

 

 

 

“知道的姐姐,接下来我会好好说。”

 

 

 

“我呢…我和姐姐从比赛开始就很亲近了,姐姐记得吧,你说我是认识的人生中最有趣的人。我相信了,真的。我说我想要重生成为权恩妃也是真的。姐姐是很可靠的姐姐,很负责,有你在身边我就不会害怕,会有很多底气。姐姐不知道自己帮我打虫子的姿势很帅吧。”

 

 

 

“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所以姐姐以后不要偷偷抹眼泪,黄土屋崔老板的睡衣很吸水,用它来擦最合适了,以后都说给我听吧。”

 

 

 

“知道了,叡娜呀。”

 

 

氧气被争夺着越来越少,崔叡娜率先戳开密实的被子一角,光亮借着机会透进来。

 

 

 

“说的这么有道理不该有奖励吗姐姐?”

 

 

 

扔进湖面的碎石发出“噗通”的声响后,迅速回归平静。

 

 

 

“就这样啊,我们小恩妃真是…”

 

 

 

“姐姐唇膏换了新的味道。”权恩妃一下子切断话头,嘴唇凑近她。

 

 

 

情势一下逆转,借着几缕灯光便能看清楚权恩妃的脸,上扬的眉梢透出她转晴的心情,桃花眼的上目线散发成熟味道。年上独有的魅力散发惊得崔叡娜猝不及防。

 

 

 

兔子成精了。莫名其妙听懂暗示的崔叡娜那一刻语言系统混乱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终她逃一样的回到自己床上,脑中烟花轰轰炸响,从那之后宿舍里的所有声响便都不记得了。在室友起此彼伏的呼吸声中辗转反侧,她摸黑在包包里找出润唇膏,胡乱涂抹在自己嘴唇上,这才安定下来。

 

 

 

真后悔呀崔叡娜。

 

崔叡娜完了呀!

 

 

 

睡眠质量超好的小崔哪受过这种委屈?会不会是队长偶尔露出的脆弱让人误会,从而自己变得自作多情?

 

 

 

 

一定是的!

 

那双时刻饱含温柔的眼睛,太有欺骗性了。崔叡娜甩锅之后发现心里轻松好多,至少每晚可以安心睡着。

 

 

 

 

可年下不太明白情人间的亲密接触,往往不是刻意安排的,可能是偶然间的情意,也可能是下意识的反应。

 

 

 

就好像权恩妃喝完冰凉的雪碧后,自己的视线会自动追随她嘴唇的幼稚行为一样。她的嘴唇可能是温热的,冰气泡附在口腔上颚,她的舌尖大概是冰凉的。

 

 

 

权恩妃被崔叡娜狠拍自己额头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询问原因,飞机突然平飞转降的失重感让队长的指尖在崔叡娜左手虎口处留下小小的月牙。叡娜最多只是小声抱怨,乖巧获得了温柔的拥抱,这是队长慣有的动作。

 

 

 

多人团就是这点不好吧,开个会也要分成两张床坐。发呆样的崔叡娜靠着另一张床,缓慢地眨几下眼睛看着还在顺理行程的权恩妃,看着她发梢不乖巧的几撮搭在肩头。前几天权恩妃把头发染成淡淡的金棕色,原先短刘海卷曲着贴在脸旁。

浅色发色怎么让兔子耳朵更显眼了呢?崔叡娜百思不得其解。

 

 

 

队长一一列举后天她们连轴的海外拍摄行程。“啊真庆幸呢孩子们,15号下午我们有半天的休息时间。”

 

 

 

 

分明喊的是全体成员,崔叡娜抬眼却与她撞上视线。整理刘海的间隙再看过去,队长已经撇开眼神。

 

 

 

希望是我想的那样。

 

崔叡娜喃喃自语了两天,半疑半信地换上黑色外套和姐姐送的运动裤,侦探帽子要戴上吗?安宥真躺在床上晃着脚,悠哉悠哉地给好友提供意见,“戴上吧,穿一身黑容易被踩。”

 

 

 

慢半拍的品出妹妹只是在调侃她,崔叡娜斟酌了一会,明白打不过这个事实,干脆自暴自弃的走出酒店。

 

 

 

仅用眼神和默契来确定约会行程真的太瞎了,崔叡娜无数次提醒自己。如果手边有一朵小花,崔崔可能会一瓣瓣的揪掉,口中重复默念“她会来,她不会来。”

 

 

 

下降的电梯变得好慢。踱步的鸭鸭撅着嘴唇嗅了嗅,唇膏味道还不错。

 

哇,这么奇妙的心情是什么啊?

 

 

 

 

她真的来了。

 

 

等看到权恩妃的背影,心中的迷雾才渐渐散去。哇,奇妙的心情好像能解释清楚了。原本以为是青春期的荷尔蒙难以克制,亦或仅是长久以来对姐姐的依赖。真正遇到她的这一刻,心里的喜悦像是玻璃珠被用力按进瓶口时,不断涌出的泛着果香的波子汽水,难以控制。

 

 

 

波子汽水的别名叫喜欢。

 

 

 

“兔子呀。”

 

 

权恩妃歪过头,“想挨打吗,崔叡娜?”

 

 

妹妹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用一支手指比在唇边,“姐姐,我们在海外也有人气的好吗?”

 

 

“我们兔子黑眼圈好重呢。”

 

 

“你也是,小黄鸭。”

 

 

 

连轴行程的恶果只敢在年轻女孩的眼下发作,两个人默契的没把累说出口。因为要更好的享受当下,仅属于两人的秘密时间。

 

 

 

“和我们那次比赛的时候偷跑出来吃拉面一样。”权恩妃手肘撞撞她,“记起来没?”

 

 

 

“不一样,不一样。心情不一样。”崔叡娜极力反驳,然后恍然大悟的唔了一声,“有一样的地方,姐姐那时候也哭鼻子了。‘叡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呜呜rap真的好难唱’”

 

 

 

逗姐姐永远是年下的爱好,被追着打也是应该的。

 

 

 

两人仿佛在用双脚丈量快乐,多迈一步都不会吃亏。她们在无人问津的马路上自由奔跑,权恩妃落在崔叡娜半个身位后。她在一块石头前矮下身子,手撑在双膝,侧过半张脸注视气喘吁吁的权恩妃。

 

 

 

她看着姐姐蹬掉脚上不合适的鞋,它们轻飘飘的落到满是尘埃的公路上。

 

 

然后跳上自己的背。

 

 

“抱紧我,兔子。”

 

 

她的手环在卡在腰间的腿上,紧紧的。难为崔叡娜这时候也记得不要吝啬夸赞,“轻飘飘的。”

 

 

 

年下像一棵茁壮成长的树苗,抽出枝条后迅速长成大树,枝繁叶茂又朝气蓬勃。权恩妃抱住枝桠转到前面,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她身上。

 

 

 

垂下眼眸看她,“我是姐姐呀,叡娜。”

 

 

 

叡娜的视线在她的嘴唇上停留,只是轻轻触了一下,“姐姐,也可以做到这样吗?”

 

 

 

饶是这里人少,权恩妃也会被崔叡娜大胆的举动吓到。兔子连蹦带跳的躲出小黄鸭的怀抱,“呀!这是在外面,崔叡娜。”

 

 

 

“回去就可以了吗?”

 

 

“回去吧姐姐。”

 

 

 

 

 

 

 

 

-应该是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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